他十点多才来,应该是才应酬完,身上有淡淡的酒气。刚坐下来,玫玖弯着腰问他要喝点什么,晁殊俜没说话,却伸手撩开了遮住她左脸颊的头发。“脸怎么了?”看着他熠熠生辉的眼睛,玫玖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炼过,包房里的灯光如此昏暗他还能看得出她的脸肿了。...
玫玖觉得半张脸都麻掉了,说话都不利索。
她哼了一声,芸蓝看得出她不想细说,就没问了,继续一边骂一遍帮她擦药。
过了会阿菜过来告诉她们:“那个疯子被赶走了,他砸了我们好几个花瓶,虽然不是古董,但也挺值钱的。”
芸蓝瞅瞅玫玖,跑过去把阿菜拉走了。
玫玖靠在窗边,能听见俩人在门外说的话。
“算了,认倒霉吧!”
“刚才那个人真的是玖姑的爸爸?”
“不是亲的,刚才你没听到啊?”
“豪门真乱。”
“别说了,这几天别提这件事。”
“嗯,玖姑怎样?”
“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,怎么会好?”
玫玖听得心烦,关上了窗户。
她知道有一天玫景坡会来找她,只要他还活着,等他把钱败完了自然会来找她。
其实,玫玖刚才是想心平气和地跟玫景坡谈一谈,哪怕他问她要钱,只要他能把玫玖的身世告诉她,给他一点钱也没什么。
但是玫景坡的胃口不会小,只怕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。
今天玫景坡没要到钱,改日他一定还会来。
玫玖晚上肿着半张脸去招呼客人,怕让人看出来,平时都是把头发挽成一个发髻,今天披散下来,遮住肿着的半张脸。
包房里大多灯光幽暗,客人们没有看出她的脸肿了,只觉得她换了发型,直夸好看。
但晁殊俜一眼就看出了端倪。
他十点多才来,应该是才应酬完,身上有淡淡的酒气。
刚坐下来,玫玖弯着腰问他要喝点什么,晁殊俜没说话,却伸手撩开了遮住她左脸颊的头发。
“脸怎么了?”
看着他熠熠生辉的眼睛,玫玖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炼过,包房里的灯光如此昏暗他还能看得出她的脸肿了。
她本想四两拨千斤拨过去,还没回答晁殊俜就说:“是林天意?”
“不不。”玫玖赶紧摇手,虽然她和林天意不对付,但这件事跟她无关屎盆子不能随便往人家头上扣:“不是林小姐。”
“那还有谁胆子这么大,青天白日到你的地盘打你?”
瞒不下去了,玫玖实话实说:“我爸,玫景坡。”
晁殊俜顿了顿,顿时了然:“他来问你要钱?”
玫玖笑了:“我和我爸之间,除了金钱往来,还会有什么交集?”
“他下次来找你,打给我。”
晁殊俜插手她的家事,玫玖挺意外的。
他这个人,玫玖多多少少有点了解,不爱管闲事。
“不用,我也不是他亲女儿,他道德绑架不了我。”
“可他是咏婕的亲生父亲。”
玫玖卡住了。
刚才是她自作多情了,晁殊俜插手她的家事不是为了她,是为了玫咏婕。
她掩饰地低头倒了一杯酒,正准备整杯倒进嘴里,被晁殊俜拉住了手。
“脸肿了就别喝酒了。”
不喝酒,人生无趣,满腹的心事无法消散。
趁晁殊俜不注意,她还是一口干掉。
晁殊俜忽然捏住她的脸,左半张脸还是有点木木的胀痛,她疼的哼了一声,彩色的灯光下晁殊俜的笑容很冷:“你还知道疼啊?”
“晁先生心疼我?”她开始插科打诨,歪着头看着他笑。
“你这没心没肺的时候,最令人生厌。”他看着她肿起的半张脸,说是这么说,但却口不对心地靠近她,吻住了她满是酒味的嘴唇。
脸肿了,连接吻都受罪。
后来晁殊俜还是松开了她,甚是厌恶地用大拇指摩挲她的脸颊。
“还痛?”
“被晁先生刚才亲了一下...”她笑嘻嘻:“更痛了。”
她对着晁殊俜微微攒起的眉心哈哈大笑,像个没心肝的小妖怪。
晁殊俜看着她,看着看着,也跟着她笑起来了。
“你小时候不这样。”笑够了,他说。
“我小时候什么样?”
“怯生生的,很依恋咏婕,你就是她的小尾巴。”
“但是她跟你约会,却一次都不带我。”她嘟起嘴巴:“我都没参加过你们的约会。”
晁殊俜靠在沙发里,头顶上的镭射灯围着他打转,形成的光影仿佛一个光圈,将他笼罩在里面。
他端着一杯酒,仰脖喝下红艳艳的液体。
放下杯子的同时,他看向玫玖。
“她每次去约会的对象,不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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